中元节到了 让我们用艺术阐释“鬼节”的意义

时间:2015-08-28    来源: 美的历程    作者: 美的历程

摘要:中元节,离别的沉重和无奈裹挟着恐惧扑面而来。事实上,这个节日并非人类悲观主义的产物,它又被称为“孟兰盆会”,是儒释道结合后的产物——其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有离别的威慑力,还夹杂着孝道、博爱、收获的喜悦以及与先人的“分享”与“交流”。

  中元节,离别的沉重和无奈裹挟着恐惧扑面而来。事实上,这个节日并非人类悲观主义的产物,它又被称为“孟兰盆会”,是儒释道结合后的产物——其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有离别的威慑力,还夹杂着孝道、博爱、收获的喜悦以及与先人的“分享”与“交流”。

  正如中元节文化寓意的丰富性,艺术家们在面对这个话题时也态度不一,那些“不怕”具有了不一样的意义——按照纪伯伦的说法它“不过是生命的另一个奥秘”罢了。

  1 别怕,它可以是一个文化符号

  达明·赫斯特的作品中最吸睛的当属“钻石头骨”。这件名为《为了上帝之爱》的作品价值1亿美元,是世界上最贵的艺术品。

达明·赫斯特的“钻石头骨”

  达明·赫斯特的“钻石头骨”

  毫无疑问,这件作品也是艺术史上被解释的最多、争议最大的一件作品。其实,达明·赫斯特本人的解释很简单:“我只想借诅咒死亡来赞美生命,有什么方法比采用奢华、欲望和堕落的象征更能掩盖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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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明·赫斯特的艺术又被称为“死亡艺术”,对此他声称“把最重磅的事物:金钱、名望、成功都扔到死亡面前”。图为他用蝴蝶创作的作品,在色彩与欢乐的背后,表达了生命短暂、脆弱的主题。

  此外,安迪·沃霍尔也曾用头骨进行过创作。

头顶头骨的安迪·沃霍尔(1977年)

  头顶头骨的安迪·沃霍尔(1977年)

安迪·沃霍尔的“头骨”系列作品

  安迪·沃霍尔的“头骨”系列作品

  除了艺术中的表现之外,在重金属摇滚文化、哈雷文化中,骷髅的形象得以空前的运用,因此它广泛地出现在摇滚歌手的纹身、服饰、CD的封皮等地方。甚至,它成为我们当下生活中必备的时尚元素,如英国鬼才设计师亚历山大麦奎恩设计的骷髅配饰。

亚历山大麦奎恩设计的头骨系列配饰

  亚历山大麦奎恩设计的头骨系列配饰

亚历山大麦奎恩设计的头骨系列配饰

  亚历山大麦奎恩设计的头骨系列配饰

  为什么人们一方面惧怕着它,另一方面却又喜闻乐见地消费着它?原因很复杂,部分归结于它所代表的意向已经发生了变化:它已经成为标新立异、与众不同、特立独行的文化符号,甚至代表着无政府主义、叛逆和革命。因此,它成了一种精神和文化的象征。

  2 别怕,它代表了虚空

  其实,早在17世纪的荷兰,这个话题已经是绘画中“直言不讳”的主题。这个题材的来源是《旧约》中《传道书》里的一句话:“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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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尔斯在《拿头骨的年青男子》中表现了一个男子劝诫的瞬间:他的左手拿着象征虚无的头骨,右手伸开,微微张开的嘴唇和双眼的向右一瞥,给人一种劝诫醒世的意味。

  除了人类或动物的骨头之外,钟表、沙漏、蜡烛、油灯等都经常作为虚空的象征出现在画面中,提醒人们离别的必然性。

左上:哈门·斯坦域 《静物:人类生活在虚荣的寓言》 39.2x50.7cm 布面油画 1640年

  左上:哈门·斯坦域 《静物:人类生活在虚荣的寓言》 39.2x50.7cm 布面油画 1640年

  右上:大卫·贝利 《自画像与虚空符号》 93x124cm 布面油画 1651年

  下:彼得·克来兹 《虚空符号与自画像》 布面油画 布面油画 1628年

  有意思的是,荷兰“虚空”题材盛行于它的“黄金时代”:17世纪的荷兰发展迅猛,享有“海上马车夫”之称,但当时的画家却把对它的思考表现在了作品里。其中部分原因归结于黑死病瘟疫的横行,促使人们不得不正视这个终极命题——换个角度来看,正是因为“阳光”和“阴影”的并存,生命才有了不可揭示的神秘魅力。

  3 别怕,它只是走出了时间

  有人曾用“走出了时间”来形容这场离别。或出于怀念、或出于好奇,人类一直渴望能穿梭时空,实现跨时空的交流。在这一点上,东西方无一例外。

  如中国传统文化习俗中的放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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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四大才女之一萧红《呼兰河传》中的一段文字,是放河灯习俗的最好注脚:“七月十五是个鬼节;死了的冤魂怨鬼,不得托生,缠绵在地狱里非常苦,想托生,又找不着路。这一天若是有个死鬼托着一盏河灯,就得托生”。

  又如西方的万圣节及南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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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圣节是西方的“鬼节”,相传在这一天死去的人会返回人间,在活人身上找寻生灵,借此再生,这是人死后能获得再生的唯一希望。所以人们打扮成妖魔鬼怪把亡灵吓走。

  以及影视剧中最为叫座又层出不穷的“人鬼情未了”桥段。

在影视剧中,“人鬼情未了”是屡见不鲜的题材。

  在影视剧中,“人鬼情未了”是屡见不鲜的题材。

  这一点在艺术作品中也有广泛的表现,如拉斐尔前派的成员罗塞蒂在《贝亚特·比阿特丽克斯》中通过日晷与鸽子,既暗示了生命的戛然而止,又交待了人物的死因,最终表现了他与妻子天人永隔的悲伤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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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塞蒂将妻子西达尔描绘为贝娅特丽齐,其是与罗塞蒂同名的意大利诗人但丁在《新生》中的梦幻情人。日晷显示为9点,那正是希达尔死亡的时刻,带有光环的鸽子令人联想到圣灵,正将致命的罂粟放在贝娅特丽齐膝头,暗示了希达尔的死因。背景中,但丁与情人走在佛罗伦萨的大街上,迷失在薄雾之中,有一种天人永隔的感觉。

  又比如在超现实主义的代表人物达利的艺术中,蚂蚁能够穿越时空,实现跨时空的转换。因此,在他的绘画和电影中,蚂蚁都是必备元素。

达利和超现实主义电影之父路易斯·布努埃尔跨界合作的电影《一条安达鲁狗》(1929年)

  达利和超现实主义电影之父路易斯·布努埃尔跨界合作的电影《一条安达鲁狗》(1929年)

  达利的世界里,蚂蚁象征着恐惧、焦虑和死亡,而在这里则和软化的表一样,寓意肉体的短暂。图为达利的《记忆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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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小编想说的是,虽然有人将它称为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但大可不必因此变成悲观主义者——正因为它的存在,人类才能知道有一种被定格的温暖叫怀念,也正是在这场对峙中,生命才有了无尽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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