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6-09-03 来源: AMNUA视野 作者: AMNUA视野
蒲英玮《叙事史》系列 The History of the Narrative
布面油画 Oil on Canvas 100x100cmx2,2015
《叙事史》是一系列围绕历史文本展开的绘画项目。I系列围绕图像与视觉表达史,II系列围绕精神与知识言说史,最终两个系列共同构成一个私人化的叙事逻辑。探讨了个人经验中的公共部分是如何成为新的公共性话语机制。
Q:你是因为什么进入艺术圈的?
蒲:“进入艺术圈”其实是个挺职业化的概念。这意味着你必须接触并参与到了这个生态链的运作,与行业中的各个角色打交道。如果从这个意义上说,处在学生阶段的我还未真正进入到这个圈,成为这个生态中的一环。如果说有一天进去了,肯定也是出于很混杂的动机,既有自我表达的欲望也有自我历史化的野心,即是对按时劳动的逃避也是对之前学到知识的自我辩护,总之清的浊的都会有。
Q:有没有什么因素可以对你的创作思路产生重大影响?
蒲:“经历”算是影响我创作最大的因素,同时它也是我创作的材料与背景。自己的生存处境变了,面对的现实也就变了,自然创作所针对的问题也就变了。比如几年前年我来到法国,身份问题,种族问题和文化问题作为与自身处境息息相关的“日常问题”很自然地浮现了出来,之后这些问题或体现在作品中,或直接变为作品本身。
蒲英玮《我爱美国,美国爱我》I like America andAmerica likes me
黑色地毯,尺寸可变 black carpet,dimensions variable,2016
作品阐释:
《我爱美国,美国爱我》引用了德国艺术家约瑟夫·博伊斯1974年在纽约进行的行为表演的题目《I likeAmerica and America likes me》(我爱美国,美国爱我)。语句中所有的字母被剪掉并重新排列组合成了一个片段性诗句《an arm,a case,lyrics,kill me,heal me,like a dream》(一把武器,一个情景,抒情诗,杀了我,治愈我,就像一场梦)
Q:作为学院计划的一员,学院的教育或者学院的环境给你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蒲:系统化与历史化,这是我在中西方的两种不同的学院教育中得到的共同体会。因为在学院中,艺术史作为一个行动的基本框架与背景,同时这些知识不断地在学院的教学和讨论中穿插;这让身处学院环境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着“与历史对话”的感觉。
Q:对于现在常出现的量子力学、生物遗传学等科学技术与艺术的跨界结合,你怎么看?
蒲:新的科学技术为我们解读世界带来了新的维度,也提供了新的人与现实的组织关系。它为艺术提供了新的表达方式,同时艺术也为我们思考或质疑这些新事物提供了一个通道。
蒲英玮《叙事史1 -脏的沉默》TheHistory of the Narrative I-Dirty Silence
布面油画 Painting(oil on canvas)100x100cm,2015
Q: 能否给我们简单介绍一下你本次参展的作品?
蒲:这次参展的两件绘画(叙事史)和一件装置(我爱美国,美国爱我)涉及到了我作品的两个主要方向,一是审美和知识性的,二是社会和伦理性的。
Q:你觉得学院展和非学院展的区别在于哪些方面?
蒲:没有分别,只有好的展览和不好的展览。
蒲英玮《叙事史2-约伯之书》TheHistory of the Narrative II-The book of Job
布面油画 Painting(oil on canvas)100x100cm,2015
Q:你觉得学院的环境对于艺术家来说是保驾护航还是温水煮青蛙?
蒲:体系是中立的,教育只提供一个探讨问题的场域。关键在于自身对所收到的讯息的衡量与运用。当我们处在思维的惯性,工作的惯性之中,每个环境都可以成为温水。
Q: 你觉得学院里有当代艺术吗?
蒲:学院,或者学院中的讨论与实践一直是当代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从包豪斯到黑山学院,教育领域本身就是激进的代名词,因为知识与观点的传授本身就是一个很政治化的动作,所以我们看到博伊斯和丹·格雷姆这些先锋艺术家总爱去学院做些什么事情。但在今天国内的学院氛围中,可能首先要做的就是避免做一个保守的既得利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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