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一把艺术家塞的好狗粮

时间:2020-02-14    来源: 网易艺术综合    作者: 网易艺术综合

摘要:我们不确定爱是否是文艺创作最重要的主题,但我们能确定爱是文艺创作永恒的主题。我们不确定艺术家、文学家是否最擅长于表达爱,但我们确定太多的艺术家、文学家创作过太多关于爱的作品,感动过太多的人。

我们不确定爱是否是文艺创作最重要的主题,但我们能确定爱是文艺创作永恒的主题。我们不确定艺术家、文学家是否最擅长于表达爱,但我们确定太多的艺术家、文学家创作过太多关于爱的作品,感动过太多的人,从曹植的《洛神赋》到顾恺之《洛神赋图》,从古希腊阿历山德罗斯的《米洛斯的维纳斯》到文艺复兴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的诞生》,穿越古今、跨越东西。甚至对于艺术家、文学家而言,爱是作品,也是自身,他们是创作者,也是故事本身,无论赵孟頫和管道昇,还是阿布拉莫维奇和乌雷。


从一篇辞赋到一幅绘画


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三国著名文学家曹植虚构与洛神的相遇故事,写就辞赋名篇《洛神赋》,我们读出了洛神的绝美,也都出了曹植的倾慕,更读出相遇而不能相守的遗憾与惋惜。时至魏晋,大画家顾恺之取材《洛神赋》,画出传世名作《洛神赋图》,文字转换为图像,想象的场景转换为可视的具体,而一以贯之的是对爱情赞美,以及爱情可遇不可求的哀伤。也许曹植的书写尚有爱情之外的深意,也许顾恺之的描绘也有超越爱情的所指,但今天我们回望更多记住的,或者说更愿意解读的依然是关于爱情,爱情可能没有圆满的结局,从古至今历来如此,但遇见就好过空白,恰如文字与图像,因为曾经存在过,便会永远存在着。


赵孟頫的妻子管道昇竟是雕塑家


元代赵孟頫不仅精诗文,更是善书画,像多数才情纵横的文人一样,赵孟頫也有过纳妾的想法,并作词向妻子管道昇示意,才情纵横的妻子同样以作词回复,尔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尔,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尔,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尔,尔泥中有我。……”词文将爱情比作泥塑,道出管道昇对爱情真谛的理解,虽然字词含蓄,但意思却不含糊,妻子对感情的真挚之解足以令丈夫赵孟頫羞愧难当,正是因为这首词,赵孟頫断了纳妾的想法。一首关于爱情的词文竟成了拯救爱情的法宝,我们相信在历史的长河中这首词感动过太多的人、触动过太多的人,也肯定拯救过太多人的爱情,两个人,一辈子,就那么爱着,这事没那么难。


古希腊的维纳斯与文艺复兴的维纳斯


公元前150年左右,古希腊雕刻家阿历山德罗斯创作了《米洛斯的维纳斯》,丰腴的身体微微转动,雍容的脸庞显得平静,作品集合着古希腊雕刻典型特点,也代表着希腊化时期的最高艺术水准,更是古希腊对爱与美之神阿佛洛狄忒的设定。令人想象不到的是这件完美的艺术作品在中世纪被埋入地下长达千年之久,直到1820年重新在米洛斯岛被发现时已是上下两截,但这并没影响《米洛斯的维纳斯》的魅力,法国人为了得到她甚至于和土耳其人展开混战,以至于雕像双臂折断,即使是断臂的维纳斯也成为法国卢浮宫的镇馆之宝。


公元1487年,意大利画家桑德罗·波提切利创作了《维纳斯的诞生》,维纳斯如出水芙蓉一般站立在海中的贝壳上,风之神将她吹向岸边,春之神为她披上新装。这幅蛋彩画今天珍藏在意大利佛罗伦萨乌斐齐美术馆,像珍藏在法国卢浮宫《米洛斯的维纳斯》雕像一样,接受着络绎不绝观众的观赏,看见这幅画也就看见了那个璀璨至极的文艺复兴。我们不否认维纳斯的雕塑与绘画在艺术上的非凡,但我们一样不能否认的是,受到那么多人的喜欢是因为维纳斯代表着人们对理想化爱与美的推崇,而古希腊与文艺复兴的艺术家无疑创作出了理想化爱与美的典范。


最熟悉不过的《LOVE


LOVE这个词可能是全世界最容易识别的单词之一,而由美国波普艺术家罗伯特·印第安纳的《LOVE》绘画与雕塑可能也是世界范围内最容易的艺术作品之一,它悬挂或矗立在任何你能看得到或去得到的地方,或许你就曾和《LOVE》一起合过影。是的,我们之所以喜欢《LOVE》一方面是因为它是亮丽的色彩、强烈的符号、显而易见的标识,更重要的一方面是因为它代表着爱,爱是具体的定义,爱也是宽泛的所指,情侣和它合影是爱情,家人和它合影是亲情,朋友和它合影是友情,一个人独自和它合影是我们心中充满着爱,爱过去、爱现在、爱未来,爱所有值得爱的一切,甚至所有不值得爱的一切,当然,所有的一切必定包含着爱艺术。


当艺术家爱上艺术家


当艺术家爱上艺术家会是怎样?阿布拉莫维奇和乌雷给出了的非比寻常但非常艺术的答案,这对同月同日生的艺术家从相恋的那一刻开始便共同创作艺术,而爱情也成为他们创作的催化剂,他们在爱情中思考着彼此关系,于是有了《空间关系》、《时间关系》、《移动关系》,也在爱情中直面相吸相斥,于是有了《潜能》、《切口》、《呼吸》,自然而然他们双双迎来创作的黄金时刻,那些共同演绎的艺术惊艳着艺术圈也惊艳非艺术圈,惊艳着过去也经验现在,乃至还会惊艳未来,谁又能否认爱情的力量?


爱情的力量或许可以催生艺术灵感,但未必可以使爱情本身持续保鲜,1988年阿布拉莫维奇和乌雷作为情侣创作了最后一件作品《情人.长城》,阿布拉莫维奇从山海关出发,乌雷从嘉峪关出发,两人徒步沿长城相向而行,最终碰面的地方也是分手的地方。不过他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2010年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迎来了阿布拉莫维奇《艺术家在场》的创作,在六周的展期中,阿布拉莫维奇每天用7小时与参观观众相坐对视,在此过程中来了一位特殊观众,他就是乌雷……


关于爱、爱情的作者、作品、故事太多了,艺术家、文学家经历着、创作着、书写着,而我们作为观众也经历着、欣赏着、阅读着,如果有机会大概谁也不会错过和罗伯特·印第安纳的《LOVE》来张合影。当然爱是爱情,又不仅仅是爱情,还是亲情、友情,是善意、希望、信任、博爱……也是艺术延展的源泉,同时通过艺术爱的含义进而扩展。2020,已来的一年,越来越多的人在未来之年喊出爱你爱你0214日,勇敢尝试表达你的爱,将爱的创作、书写与爱的故事一直延续,或许今天看这形式与方式不够文艺,也许明天将会有新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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