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7-07-11 来源:雅昌
6月22日下午,OCAT西安馆2017夏季展开幕拉开帷幕。OCAT 西安馆将就社会群体中的人及“人与社群”关系这一主题在展览中呈现多样化的探讨。后互联网时代的浪潮使得社会群体日趋碎片化,以往不同群体通过工作、娱乐等活动彼此之间紧密联系, 如今取而代之的则是独立的家庭办公,网上视频聊天、包括用于教学的视频通讯,和各类无需现场参与的线上娱乐活动。
参展艺术家和嘉宾们合影
OCAT西安馆馆长凯伦•史密斯:我们这次人与群体的一个主题其实不是我是先有这个想法而去找的艺术家。因为每个美术馆在跟艺术家沟通,有的时候你正好要请艺术家过来,然后因为他自己有其他的安排,这个时间段过不来。所以你总是在调整一些艺术项目能够放在一起,正好这一次这些项目能够放到一起,我在梳理这些资料就发现很有意思。哪怕是年纪稍微大一点的艺术家或者是年纪轻的艺术家,好像都在关心他自己作为一个人和他周边的这个社会、他家里的历史、他自己的生活和其他人的生活的关系。所以就是我们在整理一点资料放在小册子里边,正好好像是这个“人与群体”的这个话题出来了。
OCAT西安馆馆长凯伦•史密斯
杨福东《愚公移山》展览现场一角
杨福东 摄影-愚公移山 Moving Mountains(2)
杨福东 绘画-困兽之夜 Night of Captive Beast
OCAT西安馆馆长凯伦•史密斯:这个真的是一个电影,是47分钟一个黑白的短片,他是去年为了劳斯莱斯全球的国际艺术家的一个项目去完成的。这个项目他拿来一个《愚公移山》的话题,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跟今天有巨大意义的一个话题。因为我们平时这么忙,我们都是要坚持,但是我们是为什么要坚持,他给我们一些特别有意思思考的一些出入点。它开始也是从山里面的一个小村子,一个女性的角色。这个当然是在中国也是特别有意思的一个话题,很多人已经从山里边都搬到城里边来,所以可能是在这样原来是非常漂亮、非常传统生活的这些地方就留下一些女人、老人和孩子。所以他也是一边考虑到这个问题,同时也是我们今天生活里边追求是什么?城市的文化带来给我们一个更好的生活吗?《愚公移山》的电影里边包含很多这样的疑问,然后配着这个电影我们有一系列黑白的照片还有他的一个很有意思的一个绘画作品,我很少看到杨福东老师在做绘画,所以整体这个展览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
艺术家奥利弗·赫林
奥利弗·赫林《四十七天》展览现场
奥利弗·赫林《四十七天》展览现场
奥利弗·赫林:我的名字是Oliver Herring,我是一个实验艺术家,我的工作模式一般是先受艺术机构的邀请去进行一个项目。在项目开始前我们是没有任何明确计划的。我总是先尝试着开始去创造些什么,再从中找到方向去探索这个项目的可能性。在这个项目中,我的想法是“服装”。去创造,复活一些图像。服装在这里就是我把这些摄影图像放入社会空间的媒介。编舞对我来说是一个艺术的延伸,涉及到雕塑、表演、甚至油画。从在西安办展的这次经历中,我最大的收获就是这个项目是成功且有趣的。我会带着在这次项目中得到的思路去继续创作,拓宽至甚至其他我都还没有察觉到的领域。
艺术家雷磊
雷磊全新三屏影像装置《进行中》现场
雷磊的《一个人的美术电影制片厂》现场
雷磊:其实是有两个大的项目,一个是《一个人的美术电影制片厂》,这个项目其实是我把我之前的12部叙事的动画都放在了电视柜里,布置在空间里给大家看。所以大家在这里看不光光是一个叙事的动画,可能也是体会一个年轻人的一种荷尔蒙,然后一种对颜色的追求或者是有一点复古的一种情怀。到《进行中》我觉得我是一个变化,它不是那么在追求叙事,其实我也不是非常表面的去追求一个复古,而是我更多的是在从档案的研究,从口述历史中虚构一条时间线索,然后做成三屏幕的动画和父辈和祖父辈去对话。其实我觉得这两个影像作品是有前因后果的,无论是在技术语言上还是在思考方式上,《一个人的美术电影制片厂》就像刚刚说的更加偏向于怀旧、荷尔蒙的年轻的青春的东西。后面的《进行中》,我觉得更加理性一些,更加荒诞和偏思考的东西我觉得会多一点。
“西安角”策展人杨西
西安角展览现场
西安角展览现场
杨西:这个故事我刚介绍了它左边展厅是刘琴、路怡和崔凯敏的作品,他们是以声音作为素材来完成作品的。右边是王岗、张昊也跟胡木欣的作品,他们是以视觉方向作为素材来完成作品的。所以就是这就是“视听”是展览题目的前两个字,后面两个字是“故事”。这个“故事”就表达了他们一些个人的情绪或者是有悲伤、喜悦、兴奋等等,然后这个“故事”其实也表露了众多个体的“故事”,最后才会组接成一个历史。其实更多的历史不是一个大的历史,而是很多平常的小事最后改变了这样的一个过程。所以这个同时也强调了这个“故事”也强调了六位西安艺术家他们不同的在西安做艺术的一个生存的方式,也是一个艺术生态的表达。(感谢香格纳画廊提供杨福东《愚公移山》视频片段)